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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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J是楼下餐厅的领班,容貌姣好,身材瘦高,平时由于公司的接待应酬,我时常光顾,彼此慢慢熟了。
    有次用餐间隙看到他们门面橱窗裡像模像样地摆了套银餐具,正好她立在一旁,就和她聊了聊那套东西的来历指出应该怎么摆才符合。
    她听得很入味,说:「这是老闆叫放的,摆放有什么讲究她们也都不懂,没想到我懂这么多。」一来二去,很多事情她都愿和我说。
    有天她问我能不能帮找台摄像机,她们公司要做个宣传的影像资料。我办公室裡正好有,马上到楼上给她拿了下来,连充电器一起给她,现场教了教她怎么用。很小巧的DV,纤纤细指的她单手都能轻鬆自如地操作。她甜甜地笑着不住地谢。
    几天后的週末。她急匆匆找我,电话裡不肯说什么事,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和我见面说,说了几个地方,最后还是定在我办公室,休息日没人。见面时她脸色绯红,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拿出机子,说能不能帮她把裡面的带子拿出来,有些东西录不好,不要想抹掉。带子?这是硬盘DV啊,哪来的带子?
    但我还是忍住笑,很正经地拿过机子,开了机。
    她很紧张地跟着我看,眼神一会看机子一会看我。快进很快闪过五段大约是她们公司内部从餐饮到服务团队活动什么的镜头,接着……当下段镜头出来的时候,我扭头一看,她已很紧张很害羞地盯着我,夺口而出:「停吧,就是后面这些不要了。」
    我嘴角悄悄挂着笑,把镜头暂停了,镜头裡不是她是谁。眼前这个可人的俏丽女孩,平时端庄地穿着职业装,轻搭双手笔直立在餐厅中央,迷人的微笑招呼着每一位来客。此时却在镜头裡一丝不挂,口裡正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定格在画面上的她闭着双目,微锁眉头,脸颊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我眼光再次从镜头前移到跟前的她脸上时,她已低头垂下眼睑,双手垂拢着侷促得不知放哪裡,那吹弹得破的小脸上一抹粉色,直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不要紧,这很好办。」我说。她马上抬起头,眼裡满是期盼和感激。
    「这个机子不用带子的,只用一个手指头,裡面的东西就可以没有了。」我继续说道,「但是……」
    可以看得出她眼睛裡立即闪过一丝惊恐,那种纯真实在和镜头中的淫荡天壤之别。
    「可不可以给我看一遍再抹去」我还是把那点挑逗语气用完。她犹豫了,看得出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话生气,只是很难为情她的那些镜头。
    「算了,是我不对,不该让你为难的。」我故作高姿态了。
    她头还是低着,但嘴角裡很清晰的传出她的樱樱细语,「不是不想给你看,只是太羞死人了。」说着把垂在双膝下的双手夹得更紧了。
    「其实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个也不是什么没见过的东西吧。」说着我按开了暂停键,对这么个女孩,伪善还是先靠边吧。
    重新回到镜头裡,机子应该拿在肉棒的主人手上,她只管自顾自舔着吸着,任由摄像师随意发挥,画面很清晰,尤其在DV的小镜头上。说老实话,肉棒够粗够长,可就是形状不好看,怎么看都觉得丑。
    「男朋友?」避免尴尬冷场,我嘴裡一面找着话说,瞥一眼她的时候,她也正盯着屏幕呢,见我看她,眼光立即又垂到了地上。
    「嗯……」
    「哪裡的……」随着边看边聊,知道肉棒的主人(看着屏幕裡此时肉棒的主人是她更贴切些)是她老乡兼同学,一起从老家来到城裡(奇怪的是她半点乡音都不夹)。
    她学礼仪服务,他是大厨,不在同一地方上班,一起在我们这城裡的江南租房子同居,她在这家餐厅属这一带写字楼林立的地方中高档次的。男朋友工作地方常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至少这阵子是全靠她上班养着,最近有朋友在离这几十公里的市辖县开餐馆,请他帮手,经常跑那边不在家,昨天从县城回来,所以晚上就疯了一下(久别胜新婚?)。
    聊着,镜头已转换战场,机子被固定放在大约是床头柜的地方,对着床的全景,她男朋友开始换着姿势干她。
    好像开始还低语了几句,似乎第一个姿势是她挑的,她躺下来,他在上用最原始的方式插入。
    插入时她痛苦地叫出声来,似乎插得不顺,男的又拨出再插进去,她还是很痛苦的样子,挣扎。
    直到第三次才能顺利开始抽插,但只觉得那男的纯粹是硬来。并且我注意到那男的没戴套,我也记得她今年应该最多才十九这样,反证肯定没到二十,也就是说如果有了,她最好选择只能是做掉的。
    我眼神严厉地转向了她,她没完全懂,倒替她男孩(真算不得男人)不好意思欠了欠笑:「他这人性子急点,我习惯了。」「你们做都不戴套。」我急了直白。
    「嗯……都不……戴的,他不喜欢戴。」她还要替他辩解,更惊的还在后面「没事的,过后我喝了很多水。」
    GOD,她可太天真了。后面的话虽然也天真,但还算让人放心些了。
    「还有我那个就要来了,这两天胸痛了,而且……」我打断了她的呢喃,「你确定准吗?」
    不出所料,她们虽然也受过一定专业技术的中等教育,在性方面的认识却几乎一无所知,她们也懂得一点安全期,总是在估计的危险期外那几天间隙疯狂做爱,那显然填不了她们男朋友的慾望。
    她周围的同学朋友基本上年龄相彷,但人人都做过人流,有的还做了不止一次。更多的时候她们吃避孕药,并且多数把事后避孕药当日常的吃,一个月吃几次。
    J倒是没做过人流,但YITING也吃过几次。如果说开始我有点忌妒那男的话,现在转成恨了。
    聊着慢慢瞭解,他们的日常生活很简单,家裡有台旧电脑,但没拉网线,纯粹用来看碟,上网只会聊Q和玩游戏,只能上网吧玩。
    有台旧电视,但没装数字电视,搜得几个免费台,雪花点多。男的倒是经常外出,网吧迪吧麻将馆,也常夜不归宿,昨晚做完就又出去会酒友了,一直未归(严重关注!)所以她赶紧拿机子来处理了,就怕他拍的那些乱拿出去。
    镜头裡那男的在继续,两分钟换个姿势,在她身上趴了几分钟后,就把她翻转过来,跪在床上从背后插她,原先我还羡慕他鸡巴粗长,起码比我的大,但他那些动作,彷彿只有他自己自慰一般。
    「那时痛吗?」我不禁就着画面问她,也许看到我紧锁的眉头,她起先下意识地想点头,又摇头。
    我眼光没移走,她只好说:「痛,他性子急,想要就要,我还没想要呢他就插进来了,还那么用力。」像个娇嗔告状的小孩,大概是为了安慰我。
    「他也忍不了多久,如果不快点要,也要不了了,所以……」所以就任他独爽,而牺牲自己应该享受的快感?虽然我没有那么大的鸡巴,但我从未让我身下的女人失望过。
    在床上的背入式捅累以后,男的躺下换她骑在上面,看得出轮到她掌控,她开始来点兴头了。她爬到他身上,握着鸡巴慢慢套进小穴裡,先是轻轻扭几下屁股,适应了才开始上下舞动。比起刚才的勐烈,速度一下子降了很多,但她脸上开始有了享受的神情,痛苦的叫喊变成了轻声的呻吟。
    但这样的爽没得两分钟,男的歇够了,把极不情愿的她赶下来,两人立到了床边。
    男的把憋了两分钟的大鸡巴很粗野地捅了进去,然后也没什么过渡动作,就大幅度地抽插起来。她双手紧紧撑着床边,仰着脸,上嘴唇咬着下嘴唇,艰难顶着一次次地冲击,几次被他顶得摇摇晃晃。但不一会他又停下了。
    我瞥了瞥屏幕一角的计时,从所有花样开始才十来分钟,知道这小子不行也没这么快不行吧。
    接下来的画面让我明白她前面没说完的而且了,「而且那男的最后没射在她阴道里!」
    男的停下后,拨出鸡巴,又做着重新插入的动作,由于镜头不是近景,我还纳闷刚才不是已经插一阵子了吗?
    J看上去也开始爽了,很多水才对,怎么会难插呢?随着他用力捅入后J的惨叫声才使我意识到他捅的是J的后庭。
    说句实话,我不是肛交的反对者,被我捅过屁股的女孩不在少数,有机会我也会捅进J的屁股的。
    但看着那傢伙丑大的鸡巴和他残忍的动作,实在替J不值,这时我竟有给J一次真正快感的愿望。
    那男的捅进去后动作没明显地减缓,反而仍然顶得很大力,J惨叫着,还好不用忍多久,那个男的就停了,这下是真的洩了,他捏紧J的臀部,把他那点液体全挤进小J的臀眼裡,软出来后,一扭身就大字型躺到了床上,没有最后抱一下小J,没有亲她一下,甚至没有最后抚摸她一下。
    但我看得出镜头裡的J是多么还想要呀,她还保持刚才被插时的姿势,双手撑床,弯着腰,翘着屁股,只是头垂下去,长长的秀髮盖过脸,良久没动。
    机子还在走,但我呆坐在那,J的目光早已从屏幕上移到我脸上,期盼的表情彷彿说:「算是看完了,还不删吗?」
    我喉咙乾涩,不得不连嚥了几口,才发出沙哑的声音,却是「你们经常这么做吗?」
    她的眼睛又垂了下去,「他爱看那种片子,都是从那学的。」改天的聊天中知道,她男友弄了很多A片碟来看,她也看,然后学做,奇怪的是A片裡也有教男的怎样让女的高潮,他就不学吗?最可笑的一次是他去租黄碟,人家说不租只卖,卖了张VCD给他15元,那是以前了,说不定他现在是色中色论坛上比我资深几个级别的元老了。
    「痛吗」一半出于不知说什么好,一半是出于心底一种莫名的感觉,是怜悯吗,还是……
    有时心灵能通电,这话也许应在她身上了,她可能收到我的感觉了,因而也是有些找话来说却不知说什么「我们平时不做这么多的,一次只做一样,危险期的时候才从后面来,我来那个的时候就用嘴巴」莫非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倾诉的对像而已,说实话我知道我们之间不该发生那种感情,即使和她做了也不能让感情发展下去,但现在我却不仅仅只是想从肉体上给她满足,我要让她真正从心底爽出来,替那她那个在她身上尽情发洩的男友还她应得的。我能做到吗?
    我把机子回放到她们公司活动的最末停下,在她严密注视下,按下了「DIS……」,没错,我按的不是删除,而是关掉屏幕,用DV直接看屏幕太小,她修长美丽的胴体无论如何都是值得留的,哪怕压在她身上的那堆肉多么龌龊,何况她那男孩外型不算很难看,只是太不解风情兼太不懂怜花惜玉了。
    随着我的手指按下,屏幕黑了,什么都没有了,她鬆了口气,抬起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看我。
    此时我才能最仔细地端详她,平时上班时她至少都上有一些澹妆,装着笔挺的职业西装,脚下都是穿着高跟鞋的,看上去比我还高(MS她那条仔也是挺高的),现在着休閒便装,长发也没束到脑后,比上班时显年轻,只是眼裡透着一丝倦意(再次在心裡把那恶男用水管狠敲)。
    鞋子平跟,但也接近一米七高了。平时穿着职业束身装时胸部不算很大,但现在这件V领T恤隐隐露出一道沟沟,录像裡也看到她其实还是有些奶的,站立不动时尖尖挺的,DV裡没瞧仔细奶头的颜色,看得出不是很残,(男朋友虽然摧残她惨点,但她说没和其他人上过床),她趴下身以及那男的抓她奶的时候,看得出奶子很软,被插得勐的时候还随着身体晃动乱跳。
    我咽清喉咙后才迸出一句:「我请你吃午饭吧。」「这……」正搞不懂她是否在找拒绝的词语,她掏出了手机,向我示意了一下,然后她面向一边低头低声打起电话来,我站起身转过头去牆角倒杯水,但仍然听得见她的柔声细语。其实估计她也料到结果,只是验证一下而已。她男朋友离开市区了,她可以和我一起吃饭。
    吃饭的地方当然也在心裡经过挑选,因为要考虑到饭后的行动。我是打算午饭后就展开行动的,白天方便些,晚上不可能不回家。我办公在城东这块,而且也离我家不远,熟人碰面概率大,不行。她和男友在城南同居,她那圈子住那边的也多,儘量少惹麻烦的好。最后定在城北,有些风味店。
    于是打车出发,机动灵活不留踪迹。风味菜还有点特色的,她吃相很斯文,胃口还算好,早上刚见面时那股愁云已一扫而空。我心思不在品嚐菜味上,随便吃点只为了大战积攒体力。
    趁她心情好,大聊一些美食对美女的帮助,顺便把对她的讚美镶嵌其中,一些理论上的东西说得头头是道,她内心听得津津有味,嘴上不好明推讚她的话,只好挑我细节上的漏洞,我于是恍然的样子讚她原来那么会做菜我班门弄斧了等等,她一路乐不停。
    时机差不多了,时间也差不多,我就建议在附近找个地方午休,接着聊。天气挺热,风味店开门揽客,空调不够冷,成了在附近找家宾馆的藉口,可以洗,躺,聊。她要拒绝我就准备放弃今天了,但她竟答应了。
    在办公室裡虽然也是独处,毕竟火候未到,也担心有人闯入引起尴尬。进了房间,就是别样的天地了。
    准四星级的标准双人间,厚厚的地毯,才开业一年,东西都还新,房间也没什么味。
    她看上去不是害羞就是紧张亦或两者皆是,在离门最近的床边坐着。我把空调电视都打开后,来到她身边把手搭在了她肩上,她肩部有明显一沉的动作,但马上定住了,没有甩开我的手。我示意先冲个凉吧,她却突然问房间的电话能不能打出去?
    她改主意了?但也只能让她打,她用家乡话在电话裡聊着,其实是市话,我基本听得懂一些,儘是女孩子闰友间的琐碎,我放了心,却有些无措了,只能在旁盯着电视乾等。
    第一个电话讲了几分钟,我刚把目光转向她,她又拨起了第二个号码,还是女孩子閒聊。
    我开始坐立不安了,她却稳定下来很多,对我做了个手势:让我先洗!
    是的,很肯定。我却心底不定了,于是连外衣裤都是进了浴室才脱,钱包手机都带在手边。
    洗着我才冷静一想,是不是该趁空出去弄点水果点心营造气氛用,又想还是算了。胡思乱想兼胡乱洗一下就出来,披着浴巾,提着一堆衣裤,自己都感到狼狈。她已打完电话在看电视,我出来冲她一笑,该你了,一面做出洗了很舒坦的样子。
    她定了一会,在我犹豫是否上前帮她脱时,她自己把外衣裤脱了,穿着内衣裤进了浴室,东西都放在了外面。才进去她就叫我了,进去一看,她头上套了浴帽,身上已全光了,腿很修长,站成一定的曲线,我那根噌一下立了起来。她让帮她调热水,我调合适后问她要不要帮她洗,她说不用,我都乾淨了别再弄髒。
    看来她洗得挺仔细,我在外面床上等了好一会。出来后她勐然哆嗦,说空调调得太冷。
    我赶紧迎上前搂紧她,她围着浴巾,我已全光了,下面硬硬地翘得老高。她穿着衣服时我连她的手都还没得碰过,没想到一下子就这么直接地亲密接触了。
    拥着她坐到了靠牆不对空调的那张床上,帮她用浴巾擦拭身子,其实是隔着浴巾轻柔地抚摸她的身子。她一直埋着头缩着脖子任由我摸弄,摸到她的柔软的奶子时,她身子下意识地弓下去,我的手追进去稍微加重地捏了一把。
    然后,浴巾被扯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我怀抱的是完完全全展现在眼前的美丽胴体了,她大腿夹拢着,侧躺在我怀裡,头埋在我下巴上。我腾出一隻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向她脸上轻吻下去。她紧闭双目,迎接着我的嘴唇和舌尖在她脸上滑过。
    我一面用一隻手搂着她肩膀,把她紧固在我怀裡,另一隻手开始了在她身上的旅程。她肉很软很有弹性,尤其是她软绵绵完全放鬆得很顺滑。我的手掌掠过她脖子,肩膀,胸,在乳房上作了一定时间的停留,随着她逐渐放鬆,这次加了力去揉她乳房,她用声音表达了她的反应,但她只能嗯着发不出其他声音,因为我的嘴唇一直没閒着。
    亲过她额头脸鬓之后,我对她的唇发起了攻击,她起先紧闭双唇,没有给我轻易进入。但在我舌头的不懈努力下,她还是开了门,并且舌尖也伸上来迎接了我的舌尖。
    我的手继续往下,完成它的首次总体巡游。她的腰很细,我撑开的手掌能能轻易覆盖完她整个小肚子,摸到她的腰边。
    在摸到私处之前,我已先用我的大腿开路,伸进了她紧拢的双腿中间把它们分开。然后我的手绕过她的私毛,先到达大腿,把她的大腿又摸又捏,再伸到后面捏她的屁股,还拍了一下。
    她嘴被我嘴堵着,只娇嗯了一声并睁眼瞪我一下。我鬆开了嘴,接着要干正事了。儘管我那根已完全进入一级战备状况,并且精力在每一秒地消耗着,但我知道真想让她爽还得一步一步来。
    我把她放平躺下,双手一面从脖子肩膀的顺序开始对她的正式爱抚,嘴唇和舌尖从她的脖子开始,又吮又舔。两手一路向下摸去,嘴却在乳房上停了下来,当我咬住她乳头时,一隻手的指尖已向她的阴蒂伸了过去。
    在稍微轻触她的阴蒂之后,手指又向下探了探她的穴口,也经湿润了,但继续增加点润滑度还是可以的,她毕竟还没叫出声嘛。
    其实像这样的女生,让她出水多还不算什么难事的,她们大多数的初试云雨都是和她们年龄相彷的男孩,除去没经验的一半和没耐心的另一半,她们真正得到快乐的机会不多,全凭着初尝鲜的那股劲头,当那股劲头一过,尤其像她这样含蓄的女孩,只能像买彩一样等待着一次高潮的到来。
    我突然想到最要紧的一招,双手一面摸着她大腿和屁股,嘴唇和舌尖又继续往下了,这次目标是——她的小穴。我先随便舔了舔她大腿根的周边,接着停了一下近距离欣赏她的,小穴长得很好看,那根丑东西绝对配不起她,毛不长也不短。
    她却以为我有别的想法,「别,不用了……」下面这句其实还是想要,「我专门洗过了。」
    我报以一个无言的微笑,小穴诚如她所愿,乾淨,没什么异味,我把舌尖,伸向那两片蚌肉,口水和她的淫水交织啧啧响。
    其实除了个别特殊的,舌头对女人阴部的生理激刺大大比不上阴茎和手指,用舌头弄,舌根痛几天不说,还达不到多好的效果。但我仍然这么做,却是在赚她的心理分。果然,她很过意不去,总催促我说好了,她够了。但舌头可以停,其他的接着上。
    我手指又回到阴蒂的那小块凸肉上,急促抖动起来,间或到穴口打点水。这其实就是日本A片裡那些按摩器的效果,但我心底不认同那些外来器具,虽然累还是喜欢原始一点,自己来。
    手指在下面颤动的同时,嘴上也一直在吃着她的双奶,一会儿张大口把整个乳房往裡塞,一会儿是只用牙尖咬她的乳头,或一边舔着一隻乳房,一边用另一隻手去捏她另一个乳头。
    这样的动作比较难做到的是协调一致,有时顾得上边,下面的动作就跟不上了,所以挺耗体力的。
    如果用来应付那些虎狼之年的少妇,恐怕累死还没得一半。其实每个女人都有她的敏感带和兴奋点,有的是乳头,有的是阴蒂,只要找准方向,就相当省力了,但和小J是第一次,还没掌握她的淫门所在,所以来全套,不一会她就很多水了。
    将要插入,我伪善又来了。套套到底要不要戴?她我相信,但他呢?而且早上还为套套装正人君子责备她。转睛一看,她扔在一边的内裤上衬着一层护垫,还雪白无痕呢。算了,床都上了还装什么君子,直接就插了进去。
    不知是被她男友撑大了还是前戏做得足的缘故,进去得很顺滑,无需什么摩擦就很顺熘地抽插起来。此时我才醒起,我是不是该徵求一下她想用那个姿势。
    连那溷帐都懂得先问她,而我竟然没让她起身,摸摸有水就插入了,潜意识中我是想完全複製昨晚的场景了。
    于是抽插的时间估摸大大超过她男友昨晚这个环节的时候,我趁俯身亲她脸时问,要不要换姿势。她正闭目享用着被插的乐趣,一时没说什么,但很快就睁开眼看我,说她想在上面。
    于是就换了她在上面骑我,水依然很多,没费什么事她就把肉棒塞进她小穴裡。试探几个回合后,她开始发力坐我。
    这个姿势的好处很多,我不用出什么力,双手閒着,可以随意地在她身上乱摸,捏她奶头,拧她屁股,捨得把头抬起还可咬咬她乳头。
    她也很满意这种姿势,本来都做了很多前戏,做得又比昨晚久。
    她很有快感,上下坐我的幅度越来越大,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恶狠狠地把她白嫩的屁股向我大腿根部砸下来。我开始失去对局势的控制,肉棒在她强烈的攻势下,已渐渐叛离我的身体。她叫声大起来了,她也快到了,坚持住,我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会。
    然而,只差一点,我那不争气的内棒,那平时以持久力着称的可爱肉棒,在她用阴道拚命砸下的勐攻中,可耻地投降了。
    是的,就差一点点,她本已眼神迷离,双颊通红,娇喘连连,只等她发出最后的一吼然后瘫倒在我身上,我却没等到。
    我俩无语地在床上躺了片刻,我是一时没了主张,信心满满的自视甚高,结果却……哎,不知她怎么想,「你,怎么样?」「嗯?」她面向我侧卧着,抬眼望我。
    「我,哦……」
    她明白了,向我这边靠了靠,手抚上我的胸口,「你不错啊,很懂得体贴,又温柔。」
    不管她说的是否发自心底,起码我心底一股暖意了,我伸出胳膊把她抱入怀裡。「那你男朋友呢?他不好吗」话出口我有点后悔,但潜意识裡挥不去那段录像,我的所为不是正冲着他来的吗。
    「他呀,坏死了」听得我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虽然和她做了,但託付终身责任还在他男友身上,似乎我白赚了,只是还感到酸酸点的,哼,那条粉肠!
    聊着聊着,身体上的恢复是没问题了,心裡的信心却还没找回来,万一再给不到她,那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的阴影了。
    不管怎么说,刚才搞到一身的大汗,现在虽然干得差不多了,也总得去冲一冲,况且,现在应该可以鸳鸯戏水了吧。
    「去冲一下,一起?」她没用语言回答,站起身立在床头镜前,左右摆了下POSS,向浴室走去了,我也跳下床,赶得上双手推着她屁股。
    刚帮她套上浴帽,就听到我手机的铃声隐约传来,我就回到房裡去接。
    一看,天,老婆(正式女朋友)。扫一眼浴室门,怕溅水出来关得严严的,裡面的水声已经响起。
    「喂,老婆大人。」我语气平和。她正在本省某地跟随她领导陪上面的领导考察。打电话来是告诉我大领导临时绕道附近的一个影视城去看看,今天回不来了,最快也得明晚了。语调急促,语句简洁,挂了,她这人就是这样,平时查岗不会让我这么好过关,但一投入工作就严肃认真,公私分明,话不会多说半句。
接下来的鸳鸯浴无疑洗得够开心,在双掌替她擦拭时,我的肉棒又一柱擎天了。但间隔了这么段时间,她的准高潮早过了,对她的挑逗又得从头再来,而此时我却另有打算了。这种宾馆的普通标间,窄,单调,气氛难以调动起来。


    老婆既然不回来,今晚当然不能浪费,应该说是整个週末都不能浪费。如此热的天气,泳池是个好去处,市郊二十公里处,有个天然水池,冬暖夏凉,水质好,国家运动队的训练基地,附近吃有农家乐野味,玩有国家级风景区,住有度假村。再加上清秀可人的小J,这个週末是美不胜收啊。
    主意已定,「你这两天怎么上班?」
    她答打声招呼的话最迟可以明晚六点才到岗,于是马上退房出发,打车回单位停车场拿我的车。当然顺便先在附近的商场裡逛逛街,给她买些衣服什么的,既然刚才肉体上没能给她满足,只能现在用物质来弥补?。
    事实上,她自己没要求买什么,都是我抓主意,夏天要穿的衣服也不多,索性裡裡外外都给她买了些,运动装我们买了身配套的。她身材很好,穿什么衣服都很上镜,除了内衣没能当面展示,整个给我来了场模特秀。
    来到公司楼下停车场,一眼瞄见老闆的座驾停在正对出口的专用车位裡,但我知道老闆此刻正出国访问呢,车子应该是在他心腹兼我哥们的一个副总手裡。
    这小子年纪大不了我多少,但能耐大多了。
    老闆专门高薪挖回来的,公司半边天,平时和我们这些中层也称兄道弟的。
    一边心裡讚他勤勉加班,一边正想绕过楼后取我那被挤到很角落的车。小子却彷彿有千里眼顺风耳,及时从楼裡闪了出来叫住我。
    「正好碰上你了,要加班呀,先不用上去了,我急着赶飞机,你送我过机场。」他一手公文包,一手旅行箱,看样子没见我的话只能去拦的士了。
    还没来得及答话,他一眼瞥见小J。
    他见过我女朋友,肯定顿时已料知一二,问我:「你有事啊?」我们的城市不大,到机场来回一个半小时而已,却是我原计画的反方向,但我突然又有了个主意。
    「都是自己人的,一起去送送,当去郊外兜风好了。」我对小J留有商量的意思。
    「那赶紧了,走吧。」哥们是有点领导作风,没得迟疑的馀地,把车钥匙递给我。
    我是想到机场方向也有去处,那边有个山庄,以我们江南园林风貌为特色,中西结合,有吃有玩有住的。
    于是,小J坐到副驾上,一路狂奔,很快就送到了机场,足够时间给他慢慢办登机手续。副总行李不多,我们在入口的临时泊位放下他就离开了。
    回程我们没有再走机场高速,而拐上了以前的旧路。旧路虽旧,据说是半个世纪前全城的劳动群众利用休息时间,肩背手挑,在没有重型机械的条件下修出来的,其实还很好走,却只行驶着为逃那点路费的几辆小农用车。
    道路两旁高大的亚热带树种,茂盛的枝叶荫庇着路面,把热辣的日光挡在头顶十数米外。
    我把天窗打开,小J站了上去,张开双臂,来了回「KINGOFTHEWORLD」,长发随风飘扬起来,胸前的衣服被吹得紧紧贴身,更突出了本来就很挺的乳房,我下体突然有了很强的冲动。
    我把车靠到了路边,想稍微平缓下呼吸。她兴冲冲从车顶缩回来,以为我不知道,再往前几公里路边有片草莓园。「还有一段路才能摘草莓呢。」现在又不是草莓季节,我只好尴尬地挤出一点笑,她目光是不小心落到我腰带下的,再仔细一看,可不是吗。她起先是吃惊,但我的脸红竟然刺激到她了。
    前后的村落都有一定距离,虽然艳阳高照,但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车子,牛影都难见一个。车内空间很宽,在座位上灵活地转身弯腰都是很轻盈的事。
    也许原本只是想顽皮地恶作剧,隔着裤子她一把抓住了我。我那又想要又瞻前顾后不好启齿複杂的神情没挡住眼裡不禁流露的渴求,终于促使她拉下了我的裤链。
    她的T恤使我可以很顺手伸进去捏揉她的乳房,她头埋在我的双腿间,我空着的另一隻手轻抚她的脸颊和秀髮。不知是她刻意的小心还是原本的习惯,她只是用嘴唇圈紧我的肉棒,舌头在裡面轻轻动着,舔着龟头,时不时幅度很小地摆几下脑袋,没有在紧夹的阴道里快速抽插的感觉。
    儘管我原先就有很冲动的慾望,但仅仅这样明显离让我射还很远。
    但她的举动已经令我很有满足感了,毕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所以我没有把她的头往下按以提醒她加快速度,而是在差不多十分钟以后把她的头扶了起来,此时肉棒仍高高耸立着。还是留着呆会让她爽吧,别忘了最初的使命感,我为自己的虚伪在心裡暗暗再抽了自己一记耳光。裤子没拉上我就继续开车了,希望到之前风可以把它吹回老实状态。
    ***    ***    ***    ***山庄原是某效益单位的招待所,路边几栋旧式的招待所楼,十年前来这开会我曾住过,一群年轻人打牌到天亮。新的山庄从旁边一条小路进去,静谧幽雅,绿树葱葱,山水相连,共天一色,湖光山色中掩映着一群造型别緻、风格古朴的建筑,亭阁错落。从尾气扑鼻的城裡到这,就是进了天然氧吧。
    除了特有的自然风格,这裡的玩乐设施也相当配套,网球场、保龄球馆、钓场等都有,近旁还有植物园。是各种会议青睐的地方,还有一个小的别墅群,专招呼大人物。现任国家元首还是副职的时候来过,大堂裡显着位置挂着相片。
    但近年来随着各种此类山庄建了很多,更大更豪华更有背景,这裡公家生意没那么火了,反成了寻常百姓的度假胜地。
    我把车停在大堂楼前的树荫下,小J留在车裡,我独自到前台。中午的失败被我认为有一半归功于环境,于是,我毫不犹豫地选了个大床的园林套间,打了折也贵不到哪去。
    正要刷卡,「这位先生……」
    我转头一看,一位穿着西装衬衫的女士,挂有胸牌,手裡拿着步话机。「您对我们的别墅楼有没有兴趣?」
    切,当我开豪车的水鱼吗?标价3000的一栋楼,我才两个人,怎么翻滚都用不着那么多地方吧,莫非你也来?
    我再端详一眼跟前这位,四十上下,略施粉黛,儘管不是很年轻,但还是显出几分姿色。尤其一双利目,把急于离开的我钉在了前台。
    「现在我们特价优惠,6号楼,才……」她接着说,带着镇定的笑意。哦,原来不是最豪华那种,但价格已足够杀伤力,几乎和我选中的套间一样了。
    「经理,那是曹总吩咐留着的。」前台小姐插话提醒。
    「我知道,」经理又转向我,「我也是刚接到通知,我们的客人改期了,但您可以享有同样的尊贵价。」
    她折服了我,不仅仅是用价格,我用最爽快的速度刷了卡,其间接过她递来的名片,总助兼销售部经理。「下次还找你要优惠……」
    「欢迎……」
    那边的别墅区另有车位,车子可以开进去停。走过去见车边多了个人,正和站出车外的小J聊着。
    来到跟前小J介绍这是她的好友春,那么巧在这碰上。这是一个和小J年龄相彷的女孩,身材个头和小J差不多,脸圆一些,不笑的时候眼睛也很大,笑起来眯成一线,还见酒窝。穿着这裡的工作制服,衬衫短裙,打有工作妆,但装扮还是朴实的。小J说春在这工作,可以帮我们打折,我拿出钥匙牌给她看并报出价格,她吐舌道她也要不到这个价的问我怎么拿到的,我敷衍说朋友认得这的经理。春因为离市区远,和城裡的好姐妹们不容易见上一面,彼此都开心,用她们自己家乡话聊着,我听得懂,却不露出来。从她们相互的交谈听得出,春是知道小J有男朋友的,于是小J介绍我是她朋友,没有男字。但强调了一点,上次春的上网卡是我送的。原来如此,我也明知小J没有手提的,却请我帮办上网卡,说是不知该选哪种好。我手头正好多出一块,不用也白白过期,就送给了她。现在说出来,无疑帮我拉近了距离,春对我笑得更灿烂,像更承认我才是小J合格男朋友似的,先前她们提到小J男朋友时,我听得出春的语气是甚为不屑的,只是……凭男人的直觉,我从她掠过的眼光感到那么一丝……嗯……勾魂?想确定,再看,她目光已移走,自已心底摇头,先搞清楚小J吧。
    春刚交班要回宿捨去换衣服,虽然没几步路,但顺风车载她一程,比起少言的小J,春的嘴巴甜得多「小阮哥,你这车真漂亮」「公司的」「小阮哥是成功人士」车子到路口开不过去了,春下车时我礼貌上请她和我们一起共用晚餐,小J说送她到宿舍,顺便进去看看。
    等的时候一面听点音乐,翻碟的时候看到那哥们的数码伴侣忘在车上了,怕他漏重要资料,开电一看,基本空的。我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剧本镜头特写:我的手伸向数码伴侣……镜头一转,我的手离开了数码伴侣。)突然,响起敲车窗的声音。我勐一回头,小J在车外比划,我降下窗,她说春宿舍的淋浴坏了,还在修,想到我们那洗。春的酒窝圆从小J身后闪了出来,工装还没换,手裡多了袋衣物,「嗨,我又来了,欢不欢迎?」
    有什么理由不欢迎?「靓女们请上车吧。」
    车内还响着音乐,后座上她们的笑语一路不停。
    目的地很快到了,在山庄一角相对独立的一隅,普通别墅的最后一栋,再过去不远是显得孤寥的豪华别墅。前面是大块的草坪,延至湖边,后面树林和旁边植物园最深处的密林连成一片,中间隔有铁丝网。这是独栋的两层小楼,一楼有个通顶的厅,四边分佈有一间摆两张单人床的卧室和配套浴室卫生间,还有一小间改装的桑拿房,像是在楼边另搭的木屋开通门连入室内的,在我看来纯粹摆设,小J却还饶有兴趣地入内参观,牆上贴着警示标志的使用须知。二楼也有一个浴室卫生间,剩下的空间是个落地门直通大露台的大卧室,摆着张很大的床,几个人在上面翻滚都没问题。
    春在一楼洗的时候,我和小J一起站到观景大露台上,我从后面抱着她,下巴搭在她肩上。错落的树荫间,斜阳射到的地方还一片耀眼,这裡却有一缕缕轻风拂面而过。
    「她可爱吧?」语气是普通的东拉西扯。
    「看上去很活泼。」心裡却闪过那个勾魂的眼神,跳动加速,还好下面暂时安静。
    「你动心吗?」突然莫名地一句,彷彿我肚裡的蛔虫,还转过脸看我的反应,「她现在可是干柴烈火哟。」
    她是说真的,原来春一直以来这方面的需求很旺盛,也很放得开,但又挑剔,和她交往首先要有一定档次,有经济基础,宁肯年纪大点。现在的这个男友,比我还大,听说有四十了,有家有小,很捨得在她身上花钱,包括送手提,买衣服,租私巢等等。就是不够力,最近几次相会,光着身子躺一晚上,任她怎么吸都硬不起来,可把她飢渴坏了。她们俩是很好的朋友,春知道我和小J算不上什么,居然盯上我了,甚至张口找她要我呢。听得我目瞪口呆,有这等好事?且慢,别到头来鸡飞蛋打。何况,骨子裡的傲气又适时登场了,我把双手箍紧,在她耳边轻吻了下去。
    风一样的脚步声配着银玲般声响「洗白白回来了」
    春上身换了件低胸露肩,下身超短裤,更显玉腿修长,乳沟没有半丝羞涩地展现着,两座小峰的跳动证明裡面没垫东西。
    小J说轮到她洗,找衣服就要下楼,我说你也用洗吗?她抿唇扬下巴「人家洗香喷喷了,不想我洗香喷喷吗?」春飘过的清新香气确实瀰漫着整个屋子。
    没等我指出楼上的主浴室,她就说还要蒸一蒸叹一叹,给了我机会说怕她不会用要陪着去,以掩饰不便于在春面前直白的鸳鸯建议。她却轻推开我,很肯定的,不用,她会,就迳自下楼去了。
    咳,多个人在旁边确实不自在得多。心裡叹着气望过春那边,却见她已坐到了床边,双掌向后撑在床上,解放出一双长腿伸直交叉着,用脚做着V字左右慢晃,头稍向后仰着,未乾透的秀髮垂落下来,侧目射向我的,正是车边那道眼神确定无疑的再现了。
    我坚定地站着,没有任何表示。她却得意地笑了,我的裤链其实一直没拉上,当我站直而肉棒也老老实实的时候,得体的裤型是看不出异常的,但此时,裡面明显不同颜色的内裤已膨胀了出来。我不是个轻易把持不住的人,但自中午那场恢复以后,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已处于高度备战状态,下体就像被紧紧勒着缰绳的战马,不时咆哮着扬起前蹄,只是这些原本是为小J准备着的。
    她开始从床边过来向我逼近,能控制住身体不扑过去已是我大脑权威的最后胜利,因此当她双臂搭上我的肩膀搂着我脖子的时候,我的双手率先投降了,把她的腰紧紧搂住。几乎同时她火辣的双唇已印了上来,舌尖似灵蛇一般迅速跟进。我的傀儡大脑还在试图挽回一点面子:就让她吻两分钟,耳朵同时在费力地搜寻一楼飘淼的水声。
    她却没有用足这两分钟,似乎她更懂得时间的宝贵,以及宝贵的时间该用在何处。在她的纤指完成对我下部崩溃防线的开路清扫后,灵蛇游到了高举欢迎标语的肉棒上。灵蛇游动得很快,先是顺着左边的根部到顶部,再顺着右边从根部到顶部。接着我的肉棒就被整根埋入她噘起的小嘴中,偶尔可以从她深凹的双颊上看到龟头凸出的挣扎,但更多时候被吞进看不到的喉咙深处。我不知肉棒是否她天生偏好,她就像个贪婪抢吃的孩子。硬硬的肉棒很强烈地感觉到来自她嘴唇的吮力,头摆动幅度之大以致数次出现拉杆过度,龟头脱嘴时都发出拨瓶塞的啪声。
    从她鸡啄米时的头顶望下去,正好是双峰明白无误地随头部动作乱颤。我伸手够住其中一隻,乳头和小J一样挺。小J像水,水豆腐,捏的时候不反抗,捏成什么形状就什么形状,服服帖帖,手离开时才?一下弹回原状。春的也可以捏下去,但不服贴,明显掌中一股强劲的张力,等着爆发,揉向哪边都有反方向的抵抗。这种勃勃的野性透过她全身散发出来,和我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慾望会合了。大脑不再下达限制她舔弄多久的指令,心中的侥倖是这样下去我也顶不住多久的,由她吧。那曾被我无视的破桑拿间成了希望所在,但愿能让小J蒸得舒服些。
    此时春的动作有了变化,她时不时把肉棒放出来,小心捧在手中地看看,抬眼望望我,又放回嘴裡,她不知道以现在放缓了的节奏,是不可能让我射出来的。从她开始时那凶勐不容我反抗的动作,我一度以为她是为和时间赛跑,想用嘴给我速战速决,现在看来不是了。如果只是为了让我硬,一开始就大可不必,不用她的嘴,我都可以硬比钢棒;还想更硬的话,肉棒上一条条青筋要撑爆血管了。当她再把肉棒捧在手裡,抬眼巴巴地望向我的时候,我用眼睛回答她:可以了。
    她迅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裤,不出所料,没有内裤。我只需一迈腿就只剩上衣,眼睛却想扫视屋内刚进来似曾见到的一个电子液晶时钟,但时钟此时在我背后,是数字电视的机顶盒。春误会我要找套套,用幽怨而企盼的眼光制止了我任何其他动作。她已半躺在床上,一隻手伸在双腿间微微颤动,指尖触到的地方在斥责我:你还是男人吗?我那么费力让你爽了,你还等什么?我尚未来得及以表情回答,她已嘟起嘴,满脸的娇嗔:快点吧,求你了!
    无论是真道义还是假道学,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甩掉我的上衣,然后把肉棒伸进她那个洞裡。刚插入小J时,还有粘稠的感觉,春是一进去就很顺滑,如果不是夹得紧,我都不敢确定已正确捅入了。我还是习惯性先缓缓抽插,有种礼节性的意义。但几十下后,她开始用手扶着我的髋部,引导我加快速度。我照办了,她手上的指示却是快、再快些,用力、再用力些,我不得不早早就用上了冲刺的速度。以至于很快地传统位已不够力,改用背入式,这样我好用力些,我只想快点把她弄到了,那样即使我不到也可以,因为她的呻吟声已越来越大,我暗中指望桑拿间的封闭性良好。她响彻整栋楼的浪叫声能否穿透木壁暂无法考究,却肯定无疑地震断了我体内的所有脉络,因为我的大脑已无法向身体任何一处部位传达我的真实意图。在她几带哭腔的嚎哮中,我换着各种姿势,发狠似地一下下捅向她身体深处,期待着让肉棒自然疲软的那一刻尽快到来。俗语的「欲速则不达」此刻却得到了很好的诠释,中午一战加上小J路上的适当热身,状态奇隹的肉棒在我身体几乎虚脱时才在她体内喷发了出来。此时的我能选用的姿势唯有躺着,她骑在我身上,双目闭拢,紧锁双眉,屏住呼吸,哆嗦完最后一下,才长长舒出一口气。然后俯下来搂着我脑袋一通勐啃「太棒了,好爽」声音都发颤了。然后软软地趴倒在我身上,屋裡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听到我们俩的心跳和喘息声。
    勐然的,我刹间醒起:小J呢?时间过了这么久,那间简陋的桑拿房,漏电?窒息……我一把推开身上的春,疯也似连蹦几级地冲到楼下。
    桑拿间裡没人,没有用过的样子,浴室也关了水,没人。
    双人房裡的一张床上,小J正一隻手支得脑袋,一隻手悠閒地拿着遥控侧卧着,电视裡只有画面没声音。身上只穿了三点内衣,正是今天在商场裡没得当场看她试穿的那套。品牌货的精良做工很好地衬出她挺起的双峰,小内裤的花边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一丝情调。
    与之相配的,本应该是我下面高昂的小头,然而现在,却像一隻吐着白沫缩成一团的小鹌鹑,我扭头瞪向旁边跟着冲进来的春。
    和鹌鹑口中残留同样的白色乳液正顺着她大腿内侧还在不断淌下来,她吃惊地望着我,惊诧于我的疯狂举动,而没有半点为我们双双裸露在她好友面前的羞愧。
    「你们玩得开心吗?」小J笑盈盈的,听不出丝毫讥讽的口吻。
    但我脸上还是火辣辣的,这当中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们居然合伙瞒着我什么,但我头脑一片空白,一时也整理不出什么。勐转身就要往外走,却一个眩晕踉跄,眼前是冒着金星的黑暗。惊呼声在几米外,但身边仍有双手及时扶住了我。春把我扶回床边坐下。
    「好了,别急别生气。」俩个一起劝我。
    原来小J总觉得平时很受我照顾,我帮了她很多,她从我这学了很多东西,一直敬重我。这次我及时挽回没让她当众出丑,就想一併报答我。见我对她身体感兴趣——我看录像时的馋样没逃过她的眼睛,才想到用身体来满足我。由于她担心自己每月一次的就要来了,做的时候根本放不开,中午看我为让她到做得那么累,认为责任在她,颇感过意不去。正好在这碰上需求强烈的春,两人商量后就由春来了,她们为没和我明说道歉。
    连哄带劝的,真有气也九霄云外了。气一没了才发现,原来肚子裡早就什么都没了,怪不得眼冒金星了,刚才那场大战真是把我掏空了。偷眼望春,除了小穴裡明白无误流淌的精液,看上去什么事都没有。
    于是更衣——是穿衣直奔中餐厅,餐厅裡稀稀拉拉没几个人了,对于没有外客的餐厅来说,此时已接近打烊了。
    春熟餐厅裡的人,说好不容易有朋友来,怎么都没什么菜了,自己就鑽进厨房去验证。过了许久才出来,服务员也跟着上菜了,菜虽然只有几样,但味道都很不错,我们还开了瓶红酒,喝去大半。我要结账时,春说不用她全搞清楚了,原来刚才那几样菜是她亲自下厨的,手艺不是一般的好,怪不知她瞧不上小J那厨师男友呢。小J说这是春的绝招之一,有句名言『 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到他的胃'.我不由想起春在床上的表现,那才是她最大的绝招吧,可惜她所托非人。
    饭后我们一起在山庄裡散步,夜色中的山庄别有一番景緻,月光穿过树枝,在宁静的草丛和山石上留下婆娑斑驳的身影。楼宇弯弯的簷角下,气死风红灯笼懒懒地随风微微晃动。我一手一个牵着两位小美人在如此宁静夜空下,听着远处飘来的河蛙声,花香和她们身上的清香交织在一起,刚才的红酒没醉到我,现在我却陶醉了。
    小J向来少语,春居然也沉默着,不时抬头望着天上皓大的明月。似乎心事重重,让人彷彿听到她心底的叹息一般。
    「你说他像老鬼吗?」她用家乡话问小J。
    「他,哪像?」小J说着望向我:「嗯,再看看,又好像感觉有点像哦。」「形不像神像?」
    随即她们都觉得这么对我当面评头品足的不好,又跟我有说有笑起来。
    回到房内,消化得刚刚够好,红酒却起作用了,她们打开楼上楼下所有的灯光,然后大家一起玩些游戏,输了不认罚又从楼上追逐打闹到楼下,她们又都出汗了。三人一起进同一间浴室洗,互相乱抹淋浴露,用花洒喷射,我乘机揩油。
    洗完出浴室大家都不穿衣服了,小J说要垫卫生巾想套条小内。春从纸篓裡捡出小J刚扔的那片,还一片洁白,小J无话了。我们接着游戏,刚才武游戏出汗,现在洗白白了当然要文游戏了。我提出些接龙啊猜迷之类的游戏,明显我要佔很大的便宜,她们也不反对。相应的惩罚,是帮口交,互摸等等。
    看着她们互摸的时候,我想起拿出摄像机来拍,还好白天把裡面的东西全转移清空了,现在空间足够任拍。小J原本已会用,春嚷嚷着也要用,结果教教她也会了,大家就互相拍。约好把今晚都录下来,到时由我刻光碟,各自只能保存自己露脸的部分,其他的删掉。说是这么说了,留多少就只有我自己掌握了。
    ***    ***    ***    ***到做的时候,似乎有默契,今晚应该先到小J。于是我和春一起对小J发起进攻,小J是到网吧上网的,都有A片看了,春在家上网,没理由不得看过,看了就活学活用。春主攻上半身,我负责下半身。对她手口并用,连摸带舔。我一边用手指刺激她的阴蒂,一边就要伸舌头进小穴去舔的时候,小J紧张地:别,怕有出来了。春正帮我啃小J的双乳,听到就爬过来,不容分说,一根中指伸到穴中,我是不会用这样动作对待小J的,但她们都没在乎,指头拿出来,只有透明的淫水「哪有?」然后春冲我晃晃手指:意思水还不够,继续。
    不一会,小J已被我们俩个合弄得淫水嗒嗒的了,就轮到她们来夹击我。
    我枕着腰坐在床上,她们一起来给我舔弄肉棒。
    肉棒刚洗完时已挺立起来了,但做了那么多前戏,今天又战了一天,现在硬度欠缺一些,有劳她们二位帮巩固一下。小J的动作很轻,生怕不小心牙会碰疼我一样。春就像对待将要溶化的雪糕,四面用舌头迅速地舔掉要滴的水。
    在她们的双面夹攻下,我的状态也恢复了,就开始进入小J,春在我后面抱着我,用她弹性十足的大乳推着我将肉棒顶向小J身体深处。如此进行一番后,俩人对调换过来,小J在后面用同样动作推我抽插春。然后两人分别仰在床边,我在这边的洞裡捅几下,又到那边的洞裡捅上几下。然后她们又迭在一起趴在床边,轻一些的小J在上面,我的肉棒在她们的洞裡轮流进出着。几番轮换几个姿势之后,肉棒在小J的穴裡喷射了出来。遗憾的是,由于火力的分散,她仍然没到高潮,我只好把心裡的承诺再延期了。
    小J不带套我知道原因,但春为何也不用?小J帮说了出来,一来她们都相信我的健康——谢谢她们的信任,二来春根本不用担心怀孕,她一直吃着长期避孕药,老鬼本身有勃起障碍,带套更受影响,所以春选择吃药。无怪乎之前我总觉得春潜在的丰满和她的年龄及运动特性不相称,同时我也感到春和老鬼之间不仅仅只是金钱维繫的关係。
    最后没人需要去睡楼下,我们仨人同睡在大床上,整晚都光着身子,我在中间左搂右抱,翻身侧向左边时就抱着小J,抓着她的奶子睡。翻过右边时,就抱着春,捏着她屁股。晨勃的时候,我们又一起做了一次,轮着插入她们俩个,最后射入春的体内。
    第二天我们睡到日上三竿,出去随便吃点东西,就在山庄裡四处游玩。打网球,我和小J配套的情侣装被春看出来,尖叫,小J说要么换给她,她摆出一付傲气,认真自豪地:不换,我有人送,更漂亮,明天就一起去买。我网球水平不行,她们更不会,经常打出铁丝网外,害我一路小跑去捡球。又去打保龄,她们也老是洗沟,回去多约她们出来打才得。
    玩够洗完澡去餐厅用过午餐后,中午基本没什么力气再搞,她们一起用嘴帮我射出来一次,小睡一会我们就告别春,打道回城了。
    当车子驶出山庄的时候,一列闪着车灯的车队和我们擦肩而过,缓缓地驶入了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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