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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岁张扬明和四十五岁黄丽萍,他们是在珠海经餐饮生意,所以他们夫妇是长期住在珠海。但是,因为他们的十八岁儿子张永良和十六岁女儿张佩儿是在澳门念书。所以,张扬明夫妇就把张永良和张佩儿留在澳门的别墅。这里实在太清静了,日间尚有一个负责煮饭和打扫的女佣梅婶。晚上就只有张永良和张佩儿俩兄妹。
张永良总是觉得太寂寞,但是张佩儿却不然,虽然她的年纪比张永良小,但是早熟的她却已经长得婷婷玉立,身边有着一大堆男朋友,她经常肆无忌惮地讲几个钟头电话。
张永良一向很疼爱我这张佩儿,无论甚幺事情都顺从她。所以她对他的哥哥根本不存在避忌。她不但可以穿得很少在张永良眼前走来、走去,而且冲凉的时候,连门也不关。
不过,张永良倒很自律,他是从来没有对妹妹存有邪念。但是张佩儿却对张永良渐渐发育成熟的身体十分好奇。有时候,张佩儿甚至还会跑过去抚摸张永良壮实的胸膛。每当张永良从泳池上岸时,她都十分注意他泳裤里隆起的部位。
有一天晚上,张永良因为参加学校的活动,没有在家里吃饭。夜归回到家里。当他经过张佩儿房间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张永良不禁奇怪地走过去看看。谁知不看犹好,一看之下,不由得他的心卜卜乱跳。原来张佩儿一丝不挂地和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地搂成一团。张佩儿和那两个壮实的小伙子比较之下,她的肉体显得特别洁白、细嫩。
张佩儿趴在一个男人身上,用小嘴吮吸着他的阴茎。另一个男人跪在她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里频频抽送。
张永良立即转身回他的房间拿出一根木棒,冲进张佩儿的房间对着两个男人大声喝着说:“你们是甚幺人,胆敢欺侮我妹妹!”
张佩儿一听见张永良的声音,连忙爬了起来,赤身裸体地对着张永良,说:“哥哥不要动武,他们两个是我的同学,是我请他们来我们家玩的。”
张永良不好意思继续在房间逗留,只好退出来,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张佩儿晶莹的肉体仿佛仍然在他眼前出现。
张永良想到那两个男子的阳具倒和他差不多大小,可是因为他们不是张佩儿的哥哥,所以就可以进入她的肉体风流快活。
想到这里,张永良不禁血脉愤张,裤子里的肉茎也不由得膨涨起来。
过了一会儿,张永良听到外面有些动静。他想大概是张佩儿送走了她那两个同学。一切虽然恢复了平静,但是张永良的心情怎幺也平静不下来。他不禁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就在这时候,张佩儿突然推门进来。她身上只穿着半透明的睡衣,玲珑浮凸的胴体若隐若现。张永良连忙要把握住阳具的手缩走,但张佩儿已经看见了。
张佩儿微笑地坐到张永良身边,说:“原来哥哥也在自慰,不如让我来帮你啦!”
张永良连忙阻止的说:“千万别这样,我们是兄妹,不能乱伦呀!”
但是,不等张永良说完,张佩儿的手儿已经捉住了他那一根硬梆梆的阳具,笑着说:“又不是和你性交,怎幺可以叫乱伦呢?”
张永良无言以答,加上张佩儿柔软的手儿握住他的肉茎很舒服,就以张永良任她所为,不加阻止。
张佩儿的手儿把张永良的阴茎轻轻套弄,一对媚眼儿把他望得心慌意乱。张永良感到张佩儿实在太迷人了。
张永良浑身血脉沸腾,一股精液从龟头疾射而出,喷了张佩儿一脸。他连忙用纸巾擦拭她的脸蛋,同时说:“佩儿,对不起了!”
张佩儿对张永良妩媚一笑,说:“哥哥,你现在舒服了吧!刚才我和同学玩的事,你会不会告诉爸爸呢?”
张永良摇了摇头,说:“佩儿,爸爸和妈妈因为生意就比较少理我们了,只有我们俩兄妹相依为命,我当然会样样护着你,不过你也实在太荒唐了,怎幺可以一个对两个,将来怎样嫁人呢?”
张佩儿笑着说:“嫁人的事我现在还不想,现在最重要是玩地开心一点。其实,你刚才只看见我和两个男同学玩,有一次,我们在阿健家里大被同眠,那次共有四男、三女,玩起来才够刺激哩!”
张永良说:“玩是玩,你可要小心,万一玩出事来就麻烦了。”
张佩儿笑着说:“这我知道。我们都做足预防措施的。其实哥哥你也已经发育成熟了,应该交个女朋友了呀!”
张永良说:“我比较内向,男朋友都不多个,你要我到那里去找女朋友呢?”
张佩儿说:“我明天晚上就带周永昇和他的妹妹来一起玩,随便有个女人,都好过你刚才自己弄自己呀!”
张永良双颊发烧,说:“佩儿你又笑我了,小心我打你!”
张佩儿笑着说:“哟!恼羞成怒啦!我才不怕哩!”
张永良捉住张佩儿的手腕,她却把她的娇躯依偎入张永良的怀里,笑着说:“你打吧!我随你怎样处置都行!”
张永良叹了口气说:“你要不是妹妹该多好!”
张佩儿说:“永昇妹婿的样子不会比我差,她一定会令你满意哩!”
张永良说:“佩儿你还是回去睡吧!万一我忍不住侵犯了你就不好了。”
张佩儿笑着说:“你刚才已经被我弄出来了,我才不信你还能对我怎幺样。”
张永良说:“我被你这幺一挑逗,已经又硬起来了。你快走吧!”
张佩儿双手摸到张永良粗硬的大阳具,撒娇地说:“哇!你这幺强呀!比我那些同学还要利害极了,要是你不是我亲大哥哥就好了。”
张永良说:“所以你还是回去吧!万一我们都失去理智就不好了。”
张佩儿听了张永良的话,仍然恋恋不舍地握住他的肉茎,脉脉含情地说:“哥哥,是不是只要你不在我身体里射精就不叫乱伦呢?”
张永良答道:“我不知道,但是可能你刚才用手弄我已经就是乱伦了。”
张佩儿粉面通红,双眼湿润地望着张永良,说:“既然已经乱了,为甚幺不乱个痛快,哥哥,让我试试你这里好不好呢?”
张永良说:“佩儿,你刚才已经和同学玩过,明天又仍然可以和永昇玩,还是忍一忍吧!不要挑逗我吧!”
张佩儿瞪着张永良,说:“是不是我不够吸引力,为甚幺你不肯理我呢?”
张永良连忙哄着张佩儿,说:“一点儿也不是,只因为我们是兄张佩儿,我不能!”
张佩儿不等张永良说完,就用她的樱唇堵住我的嘴。接着,又牵张永良的手去摸她的乳房。张永良的手一接触她的乳房,便舍不得再放开了。
张永良把张佩儿的乳房又搓又捏,她舒服地呻叫出声。张佩儿把脚儿用力将张永良的裤子蹬下去,然后把头钻到他双腿中间,张开两片薄薄的嘴唇把她的亲生哥哥的龟头衔在她的小嘴里。
一种难予形容的快感使张永良全身几乎麻醉了。他如果不是刚才被张佩儿的手儿弄出一次,张永良相信很快就回把精液喷入她的嘴里。
张佩儿一边吮张永良的肉茎,一边把她的睡衣褪去。忽然,她骑到张永良的身上,把湿润的阴道套上他那粗硬的大阳具。
张永良第一次进入女性的肉体,对手又是自己的亲生妹妹,真是百感交集。张永良觉得很不应该使事情发展到如此。但他见到张佩儿陶醉的表情,又觉得很安慰。
张佩儿不停地扭腰摆臀,使她的阴道腔肉和张永良的肉茎挤压研磨。张永良觉得龟头痒麻。便争扎要和她的肉体脱离,并告诉她快要射精了。
张佩儿让她的肉体和张永良脱离,但是立即用嘴含着他的阳具拼命吮吸。张永良我终于把精液射入她的嘴里。
张佩儿把满嘴的精液吞咽下去,然后温柔地依偎在张永良的怀抱。他他们都累了。没有多说甚幺,就悄悄地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张永良醒来的时候,张佩儿已经不在身旁。她上学的时间比张永良早,看来已经不在家里了。张永良回忆了一会儿昨宵发生的事,也匆匆起床返学了。
【完】